陆知行低眸一望,颜色确实比方才那一碗要淡的许多,闻起来也没那么苦了。
  他墨眸微微闪了闪,紧皱的眉头舒缓了些,端起药往嘴边一送。
  他微微一怔,余光扫过凝荷。
  没有想象中的苦涩,竟有一丝甘甜。
  药顺着他的喉咙缓缓被喝入,被一饮而尽。
  “怎么样,味道如何?”凝荷双眼水亮亮的直盯他:“可还苦?”
  陆知行将玉碗放下,淡淡道:“你当这是菜肴吗,自然是寻常药味。”
  她目光悄悄斜扫过他喝过的碗里,见碗底一干二净,仅剩几颗攀在碗壁的水珠,抬起眼看陆知行,口是心非的家伙。
  注意到了陆知行对她尊称的改变,不再称她为郡主,是一个好的进攻信号,凝荷心下窃喜,容颜舒展开来,朝陆知行眨眨眼。
  陆知行看着一脸娇羞的女郎,有些莫名其妙,不自然的回过头微咳了一声:“不苦。”
  啊?
  凝荷没想到陆知行还会回复药苦不苦的话,她笑盈盈道:“不苦就行。”
  “本来还打算在你的药里加几颗糖,但是初桃说加了糖恐会影响药效,还不让我加呢。”她轻缓的将玉碗收至玉盘上。
  她捂住了嘴,微伸过头告诉他:“但怕你苦,我还是偷偷加了。”
  她眨巴眨巴眼睛,带着笑意。
  陆知行眸子暗了暗。
  站旁边的雁山看了看自家主子一眼,再看了看收拾的女郎,懂看场面弯腰道:“郡主,将碗盘交与小的去送便可。”
  “那便谢谢你啦。”有人帮忙干活,正好支开了他留两个人独处的机会,她求之不得。
  雁山离开后,‘寻音’陷入了一片沉寂,静的让凝荷有些不自在起来,她偷偷瞥一眼陆知行,见他正在寐着双眼,闭目养神。
  没一点要主动说话的感觉。
  她倒是明目张胆地欣赏起男郎的样貌起来,看的有些入了迷。
  陆知行从刚才闭上眼睛没几分钟,就感受到一丝炙热的视线,睁开眼睛便看见女郎正一脸花痴的看着他发呆,他轻咳了声,惊醒了凝荷,像做错事被抓包一样,手足无措,眼神四处游荡不敢与他对视。#...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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